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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某赋是什么意思,赋的含义

来源:整理 时间:2023-05-23 12:00:39 编辑:传声筒科技 手机版

1,赋的含义

文体名。“赋”的含义,有一个演变的过程。《左传》里多有某人赋某篇的记载。“赋”是诵说的意思,不指文体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所谓“不歌而诵谓之赋”,也是指这个涵义。《周礼·春官宗伯·大师》中有“六诗”的提法,《毛诗序》称之为“六义”,即风、赋、比、兴、雅、颂,据郑玄的注解,“赋”是铺的意思,即“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”,也不指文体。不过《诗经》中铺陈言志的手法,对于赋体的形成是有影响的。所以班固《两都赋序》说:“赋者,古《诗》之流也。”赋用作文体的名称,最早见于战国后期荀况的《赋篇》,其中分别铺写了云、蚕、礼、知、箴五种事物,可以说是由铺陈发展到以赋名篇的肇始。 但是,赋作为文学体制,则可追溯到楚辞。战国中期屈原的《离骚》、《九歌》等篇章,当时并不曾以赋题称,到西汉刘向、刘歆领校秘阁图书时,为屈原编集,始称之为“屈原赋”25篇,《汉书·艺文志》予以著录,同时还著录有“宋玉赋”16篇、“唐勒赋”4篇。楚辞与赋之间,确实存在着密切的关系,所以后代文体分类常以辞赋合称,并认屈原为辞赋之祖。但楚辞与汉以后的正宗大赋在精神和体貌上又有所不同,所以后人也有将辞与赋加以区分的。要而言之,赋体以楚辞为滥觞,至荀况始有定名,它出现于战国后期,到汉代才形成确定的体制,这就是赋的渊源。 关于赋的特点,《《文心雕龙》·诠赋》说:“赋者,铺也;铺采□文,体物写志也。”体物写志,指赋的内容;铺采□文,指赋的形貌。与“诗言志”的传统相比较,赋的特点首先在于“体物”,即摹写事物。《诗经》里只有很简要的景物描写,到屈原、宋玉等人的楚辞作品中,写景的成分和技巧都有了很大的进展。汉代大赋更多模山范水、叙写宫苑游猎之作,大量地罗列各种珍禽奇兽、名花异木、虫鱼水族、车旗仪仗,名目繁多。所以陆机《文赋》说:“诗缘情而绮靡,赋体物而浏亮。”鲜明地区划了两种文体在表现内容上的不同。然而,赋在侧重“体物”的同时,也注意到“写志”,这与“诗言志”的传统又是一致的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说:“大儒孙卿及楚臣屈原,离谗忧国,皆作赋以风,咸有恻隐古诗之义。”魏晋间皇甫谧《三都赋序》也说:“至于战国,王道陵迟,风雅寝顿,于是贤人失志,辞赋作焉。”可见辞赋的起源也是同讽谏述志相联系的。汉代大赋中铺张摹写物态的趋势虽发展到极点,“劝百而讽一”,但结尾仍不无讽谏之义。所以《史记·太史公自序》说:“《子虚》之事,《大人》赋说,靡丽多夸,然其指风谏,归于无为。”《史记·司马相如传赞》也说:“相如虽多虚辞滥说,然其要归,引之节俭。”通过摹写事物来达到抒发情志的目的,这是对赋体在内容方面的要求。 赋在内容上既然要通过“体物”以“写志”,在艺术表现上就必然注重铺陈,形容事物的外象和内理。由于注重铺叙和形容,在语言上就不免要使用华美的词藻,着上绚丽的色彩。这也就是“铺采□文”的意思。另外,赋也很讲究声韵的美,它把散文的章法、句式与诗歌的韵律、节奏结合在一起,借助于长短错落的句子、灵活多变的韵脚以及排比、对偶的调式,形成一种自由而又谨严、流动而又凝滞的文体,既适合于散文式的铺陈事理,又能保存一定的诗意。这是赋这种文体的重要特征。 赋体(辞赋)的流变大致经历了骚赋、汉赋、骈赋、律赋、文赋各个阶段。 骚赋指屈原、宋玉为代表的楚辞以及后世模仿楚辞的作品。其特点在于抒情浓郁,意象瑰玮,声调绵邈,句中或句尾各用“兮”、“些”、“只”等语助词调节音韵。它还不象汉以后的赋那样注重铺陈事物,也没有形成很固定的体制。 汉赋主要指汉代流行的大赋,由枚乘《七发》开其端,代表作家有司马相如、扬雄、班固等。汉赋的特点在于极力摹写各类事物,一般都是长篇巨制,结体严密,气象壮阔,文辞富丽,好用典故难字,表现出一种典雅堂皇、肃穆凝重的风格,被视为赋的正宗。章法上多采用问难对答的形式,句式参差明显,韵文中夹杂散文,诗的气息大为减弱。 骈赋也叫俳赋,孕育于汉魏之际,而流行于两晋南北朝。它是汉赋的变体,所谓“三国两晋,征引俳词;宋齐梁陈,加以四六,则古赋之变矣”(《汉文典》)。骈赋的特点,一是骈四俪六,全篇均由四言六言的对仗组成,句式整齐;二是丽藻雅辞,络绎奔会,写得花团锦簇;三是两句一韵,依照章节内容的变换而转韵,格式较为固定;四是逐渐讲求平仄协调,富有音乐美;五是篇幅一般比较短小,失去了汉赋的宏廓气象。总的说来,骈赋由于注重形式华美,趋向绮丽,辞藻益茂,而体格渐卑,内容上的意义相对地削弱了。 到唐代,科举制度盛行,赋列入国家考试科目,于是产生了考试专用的试帖赋,叫做律赋。律赋在骈赋的基础上更注重对仗与声律的工整严密,并对全篇字句数和韵式作了严格的限制。如王□《沛父老留汉高祖赋》,限用“愿止前驱得申深意”八字为韵,即全篇分八段,各段依次分用此八韵中的字押韵。这样矫揉造作的作品,显然已失去了文学的真实生命,而作为利禄之途的敲门砖,其形式却一直沿袭至清末。 与此同时,在唐宋古文运动的影响下,一部分赋又呈现出由骈俪返回散体的倾向,不讲求对偶、音律、藻采、典故,章法开放流畅,句式错落多变,押韵也比较自由,形成散文式的清新畅快的气势,称作文赋。杜牧《阿房宫赋》、欧阳修《秋声赋》、苏轼《赤壁赋》等,都是代表作。 参考资料:杜牧《阿房宫赋》、欧阳修《秋声赋》、苏轼《赤壁赋》等

赋的含义

2,赋是什么意思

赋是一种押韵的文体
赋,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。赋陈,一作铺陈。铺排,是铺陈、排比的简称。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,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。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、事态现象、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,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、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。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,又可以一气贯注、加强语势,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、气氛和情绪。 在赋体中,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,赋法被广泛地采用。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,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,相得益彰。 (一)景观物象的铺排。即通过多侧面地描绘景观物象,以渲染环境、气氛、情调。如汉代乐府诗《江南》(一题作《江甫弄》):“江南可采莲,莲叶何田田。鱼戏莲叶间,鱼戏莲叶东,鱼戏莲叶西,鱼戏莲叶南,鱼戏莲叶北。”这可能是一首武帝时所采的《吴楚南歌诗》,是江南水乡渔家儿女与劳动相结合的情歌。诗中以“莲”谐“怜”(怜爱,爱恋),又以“鱼”谐“女”(女郎、渔家姑娘)。后面四个铺排句,仅仅换动了“东西南北”四个方位词,却富有情韵地反映了男女青年在采莲劳动中互相娘戏追逐的情态。 (二)事态现象的铺排。在叙事诗中常以排比的句式铺陈其事。如北朝民歌《木兰诗》中就有好几处着意铺排渲染.这位古代巾帼英雄代父从军的典型事迹。诗中铺写她在出征前“东市买骏马,西市买鞍路,南市买辔头,北市买长鞭”;出征中“朝辞爷娘去,喜宿黄河边,不闻爷娘唤女声,但闻黄河流水鸡溅溅。旦辞黄河去,暮至黑山(一作黑水)头,不闻爷娘唤女声,但闻燕山胡骑鸣瞅瞅”;归来时“爷娘闻女来,出郭相扶将。阿姊闻妹来。当户理红妆。小弟闻姊来,磨刀霍霍向猪羊。开我东阀门,坐我西阁床。脱我战时袍。着我旧时装。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黄。”通过这些铺排抒叙,有力地突现了花木兰保家卫国、居功不傲的劳动妇女的质朴本色。读之,使人感到畅酣达意、痛快淋漓。 (三)人物形象、性格行为的铺排。叙事诗中还有对人物一服饰装扮、年龄、言谈举止、个性气质的铺排抒叙,有助于多角度地塑造完整的人物形象。 1.销写人物的服饰装扮。借此以显示人物的身分和外表。如汉代《陌上桑》中描写秦罗敷的装束:“头上倭堕髻,耳中明月珠。湘绮为下裙,紫绮为上襦。”意在突现罗敷的端庄和美貌。 2.铺写人物的年龄教养。借此以显示人物的成长过程。如《焦仲卿妻》中的刘兰芝:“十三能织素,十四学裁衣,十五弹箜篌,十六诵诗书。”以突现兰芝的知书达理、聪明能干。 3.铺写人物的性格、行为。以此突出人物的鲜明个性特征,这在塑造人物形象中是至关重要的。如关汉卿作自我画像的[ 南吕] 《一枝花·不伏老》(节录):“「黄钟尾」我是一个蒸不烂、煮不熟、捶不扁、炒不爆、响当当一粒铜豌豆。恁子弟每、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、斫不下、解不开、顿不脱、慢腾腾千层锦套头(圈套)。我玩的是梁园月,饮的是东京酒,赏的是洛阳花(牡丹,借指出众的女色),扳的是章台柳(妓女的代称)。我也会吟诗,会篆榴(写古体字);会弹丝(弦乐),会品竹(管乐);我也会唱鸣鹤(《鸣鹤天》等曲调)、舞垂手(舞蹈名);会打围(围猎)、会激鞠(踢球);会围棋治双陆(类似下棋的博戏)。你便是落了我牙、歪了我口、痴了我腿、折了我手,天赐与我这儿般歹症候,尚兀自不肯休。则除是阎王亲自唤,神鬼自来勾,三魂归地府,七魄丧冥幽(阴间)。天啊,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(指勾栏妓院)走。”这段曲子以铺排的手法突显作者玩世不恭、放浪形骸的反常举止,寄寓着坚强不屈的反抗精神和执着于文艺事业的决心。 由此可见,铺排与含蓄恰好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两种艺术手法。铺排的主要美学特征乃是淋漓尽致,畅酣达意。 比 赋比兴是我国三种传统的手法,比即喻,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,用得最为普遍。 一般说,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、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,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。 如李白的《宣州谢肌楼钱别校书叔云》: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销愁愁更愁。”以抽刀断水喻举杯销愁,真是贴切精当,妙语惊人。 又如蒋捷的《梅花引·荆溪阻雪》:“都道无人愁似我,今夜雪,有梅花,似我愁。”状愁情之冷清孤独犹如夜雪家海.耐人品味。 如苏轼的《水调歌头》:“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。”将人生在世悲欢离合的事理同自然界的自然现象及其规律相比,发人深省,给人启迪,使人旷达。 例如汉代无名氏的《古绝句四首》其三:“菟丝从长风,根茎无断绝。无情尚不离,有情安可脱?”(其意调:菟丝本是无情的草木,其根茎尚能相依不离;而人是有情的,怎能轻别离呢?!)诗中先对无情的菟丝(一种蔓生的植物)作肯定,从而对本应有情的人却轻别离作否定。尽管人非草木,而今人却还不如草木!激愤之情以反喻出之,更见入木三分。 例如李煜的“剪不断,理还乱,是离愁”(〈乌夜啼〉)即以两种状态与动作,博喻愁绪纷乱、难以排遣。 再如贺铸的“试问闲愁都几许?一川烟草、满城风絮.梅子黄时雨”(《青玉案》),以博喻状“闲愁”漫无边际、纷乱杂沓、绵绵不绝。 徐再思的“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身似浮云,心如飞絮,气若游丝”(蟾宫曲·春情》),后三句博喻少女病态又似见其人,如摄其魂,惟妙惟肖。 博喻,有时用来摹状某种事物各个方面的情状,有时则专门用来摹状某种事物的某个方面的特征。恰当选用某种生动具体的事象来比况某种生活的哲理,会给人留下鲜明而深刻的印象。 例如曹操的名句:“老骥伏枥(马棚),志在千里;烈士(积极于建功立业的志士)暮年,壮心不已”(《龟虽寿》),就是将老马闲置马棚与志士处于暮年这两件事情先后讲出,让人们自己去体会其间在道理上的相似之处。 又如汉代无名氏的《古歌》:“高田种小麦,终久不成稳。男儿在他乡,焉得不憔悴!”将小麦不宜种在高田,用以比况太不宜久居他乡,让读者体会两者在道理上的相似之处。 兴 兴,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。从特征上讲,有直接起兴、兴中含比两种情况;从使用上讲,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。 1.兴中含比 兴中含比,即在“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”的起兴句中也兼含有“以彼物比此物”的比喻在内。兴中含比,多用在诗篇的开头。用来起兴的物象本来与主题没有直接的关联,只是起触媒作用,也含有一定的渲染铺垫之意。但若与比一旦相结合,兴中含比,那就和本题直接挂上钩了。兴中含比,要比单纯地起兴或单纯地用比,则诗中意味倍增。兴中含比,以兴为主,比则从之。 兴中含比,常见于表示情爱、亲情、离别之类的诗作中,多从外界景观物象中触发联想。从兴中含比所取的兴象类型来看,有以动植物作比兴者,也有以非生物或自然现象作比兴者。 从《诗经》以来的古代诗歌中,兴中含比,取兴象于植物的颇多。 例如杜甫的《新婚别》的开篇就是这样的:“菟丝(一种蔓生的草本植物)附蓬麻,引蔓故不长。嫁女与征夫,不如养路旁。”一开头就是“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”的起兴,起兴句中又隐含着“嫁女与征夫”的不可靠、不长久的比喻。这就是兴中含比。 又如《诗经·周南·桃夭》云:“桃之夭夭(鲜嫩貌),灼灼其华(花)。之子(犹言这人儿)于归(出嫁),其宜(使……和顺)室家(家庭)!桃之夭夭,有贲(果实大而多貌)其实(果实)。之子于归,宜其家室!桃之夭夭,其叶蓁蓁(茂盛貌)。之子于归,宜其家人!”这是一支庆贺新婚的歌,可能是新娘的女伴送她出门时唱的、歌词的大意是:鲜嫩的桃树呀,花儿开得火样红。这个姑娘过门去,定能使家庭红火火!鲜嫩的桃树呀,果实累累结满枝。这个姑娘过门去,定能使家庭很幸福!鲜嫩的桃树呀,叶子长得密稠稠。这个姑娘过门去,定能使家庭更兴旺。歌词三段开头都以“桃之夭夭”起兴,又从桃的花、果、叶层层着色渲染,兴中兼含比喻,对新娘嫁过去表示了许多良好的祝愿。这也是以植物起兴兼作比。 乐府《古艳歌》:“茕茕(孤独无依貌)白兔,东走西顾。衣不如新,人不如故。”这首诗的前两句即以动物起兴,兴中兼含比喻。写弃妇被迫出走,犹如孤苦的白兔,往东去却又往西顾,虽走而仍恋故人。后两句是规劝故人应当念旧。 北朝《陇头歌辞》其一为:“陇头(陇山之巅)流水,流离(淋漓)山下。念哥一身,飘然旷野。”其三为:“陇头流水,鸣声呜咽。遥望秦川(关中),心肝断绝。”这两首诗歌,前两句都以陇头流水起兴,兼及以流水的状态和声响作比,状漂泊未归和乡愁悲凄之情态。此处虽作为触景生情、情景交融解也未尝不可,但毕竟是由此及彼产生的联想的兴笔,又由于兴中兼比,便将前半与后半紧密联系起来而成为一个完整的整体了。 兴中含比,比兴兼取,便有这样的妙处。可见,方东村的“兴而兼比”则“取兴不取比”之说未免有点偏颇。 2.兴起兴结 诗词中凡用“触物以起情”、“感物而动”的兴笔开篇或收束,谓之“兴起兴结”。它具有触发联想、渲染气氛、调动情绪的功能。古代诗词中,兴起,用得较为普遍;兴结,相对地说来用得较少;而兴起兴结,有时合用于一首诗中,则更为少见。 如杜甫的史诗《新婚别》中云:“菟丝附蓬麻,引蔓故不长。嫁女与征夫,不如弃路旁。结发为妻子,席不暖君床。 …………仰视百鸟飞,大小必双翔。人事多错迕(交织着不如意),与君水相望!”这是一首代言体的叙事诗,诗中塑造了一位深明大义的新娘子的形象。开篇以植物兴起,结尾则以动物兴结:柳视百鸟飞,大小必双翔。”由比翼乌联想到别离人,这是又一种形式的兴笔。全诗由开头的“兴起”到结尾的“兴结”,
赋,中国古典文学的一种重要文体,虽然对于现代人来说,其远不及诗词、散文、小说那样脍炙人口。但在古代,特别在汉唐时诗与赋往往并举连称,从曹丕的“诗赋欲丽”和陆机的“诗缘情而绮靡,赋体物而浏亮”可窥端倪。 那么,何为赋呢?赋萌生于战国,兴盛于汉唐,衰于宋元明清。在汉唐时期,有只作赋而不写诗的文人,却几乎没有只作诗而不写赋的才子。建安以后乃至整个六朝时期,对赋的推崇甚至于诗。《史记》中称屈原的作品为赋,《汉书》也称屈原等人的作品为赋。后人因推尊《史》、《汉》,所以便把屈原等人作品称为之赋。 “赋”字用为文体的第一人应推司马迁。在汉文帝时“诗”已设立博士,成为经学。在这种背景下,称屈原的作品为诗是极不合适的。但屈原的作品又往往只可诵读而不能歌唱,若用“歌”称也名不正言不顺。于是,司马迁就选择“辞”与“赋”这两个名称。不过,他还是倾向于把屈原的作品以“辞”来命名,这是由于屈原的作品富于文采之故。而把宋玉、唐勒、景差等人作品称为“赋”。真 正把自己作品称为赋的作家第一人是司马相如。而后,到西汉末年,文人们就常以“赋”名篇自己的作品了。 赋是介于诗、文之间的边缘文体。在两者之间,赋又更近于诗体。从汉至唐初这段时期,赋近于诗而远于文,从主题上看,楚辞体作品主题较为单一,多为“悲士不遇”。而其形式也比较固定,都是仿效屈原作品体式,象屈原那样书写自己的不幸与愁思。 屈原的《招魂》全篇的铺张夸饰,对汉大赋的影响不言而喻。赋自诞生之日便 带有浓厚的文人气息,这就是受楚辞影响极深的原因。骚体赋,多采用楚辞的“香草美人”的比兴手法,也常继用了楚辞的“引类譬喻” 手法。 赋与诗的盘根错节,互相影响从“赋”字的形成就已开始。到了魏晋南北朝时,更出现了诗、赋合流的现象。但诗与赋必竟是两种文体,一般来说,诗大多为情而造文,而赋却常常为文而造情。诗以抒发情感为重,赋则以叙事状物为主。清人刘熙载说:“赋别于诗者,诗辞情少而声情多,赋声情少而辞情多。” 汉赋的体式上大致有三种,即骚体赋、四言诗体赋和散体赋(或称大赋)。。从赋的结构、语言方面看,散体、七体、设论体、及唐代文体赋又都比较接近于散文,有的完全可归于散文的范畴。赋的似诗似文的特征,与现代文学中的散文诗有些相像。 它主要有三个特点:一、语句上以四、六字句为主,并追求骈偶;二、语音上要求声律谐协;三、文辞上讲究藻饰和用典。 排偶和藻饰是汉赋的一大特征。 骈文受赋的影响很大,骈比起于东汉,成熟于南北朝。在文章中广泛用赋的骈比形式,是汉代文人的常习。以至于有些以赋名篇的文章都被人视作骈文。象南朝刘宋的鲍照的《芜城赋》、谢惠连的《雪赋》及谢庄的《月赋》等。

赋是什么意思

3,何谓赋

赋文体内涵和外延的模糊性,始于《汉书·艺文志》,班固云“不歌而诵谓之赋”,以屈原作品为赋,以为荀子、屈原都是“作赋以风”。无论班固之“赋”所指是不是文体,但是客观上我们不能排除班固以荀子、屈原作品为赋体文学的可能。所以,近人骆鸿凯先生《文选学·体式》认为“赋辞通称,辞为大名,赋为小名,其来已旧”。 不过,我们也注意到,在班固之前,司马迁《史记·屈原贾生列传》:“屈原既死之后,楚有宋玉、唐勒、景差之徒者,皆好辞而以赋见称;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,终莫敢直谏。”司马迁的这一段话,使我们也可以认为司马迁在这里区分了“辞”和“赋”二者,并且告诉我们,“辞”和“赋”是两个既互相联系,又互相区别的文学体裁,宋玉、唐勒、景差等人喜欢“辞”,而其成名却是“赋”;宋玉等...赋文体内涵和外延的模糊性,始于《汉书·艺文志》,班固云“不歌而诵谓之赋”,以屈原作品为赋,以为荀子、屈原都是“作赋以风”。无论班固之“赋”所指是不是文体,但是客观上我们不能排除班固以荀子、屈原作品为赋体文学的可能。所以,近人骆鸿凯先生《文选学·体式》认为“赋辞通称,辞为大名,赋为小名,其来已旧”。 不过,我们也注意到,在班固之前,司马迁《史记·屈原贾生列传》:“屈原既死之后,楚有宋玉、唐勒、景差之徒者,皆好辞而以赋见称;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,终莫敢直谏。”司马迁的这一段话,使我们也可以认为司马迁在这里区分了“辞”和“赋”二者,并且告诉我们,“辞”和“赋”是两个既互相联系,又互相区别的文学体裁,宋玉、唐勒、景差等人喜欢“辞”,而其成名却是“赋”;宋玉等人的文学成就主要应该来自于赋,他们在政治上虽不能“直谏”,但在艺术上的“从容辞令”,与屈原并无不同。拙文《论宋玉唐勒景差“好辞而以赋见称”》对此作了辨析,认为楚辞是诗,而宋玉等人的赋不是诗。 虽然楚辞是赋的重要源头,但是,赋和楚辞不同,这是刘勰早已指出过的,《文心雕龙·明诗》云“逮楚国讽怨,则《离骚》为刺”,则是以楚辞为战国时期的诗。而《文心雕龙·诠赋》则说:“于是荀况《礼》《智》、宋玉《风》《钓》,爰锡名号,与诗画境,六义附庸,蔚成大国。”如此,则刘勰明确表示,赋肇始自荀子、宋玉,而屈原并不能算作是开创赋体文学的人。当然,屈原的作品,特别是《卜居》、《渔夫》,以及收在楚辞中的宋玉等人的作品《九辩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大招》,是从楚辞到赋体的过渡,与赋体文学有很大关系,这也是不容否认的。(参看拙著《战国文学史》第六章,武汉出版社1996年版) 20世纪以来,很多学者把赋的起源放在汉代,认为自枚乘《七发》,然后才有大赋,而宋玉的赋不可靠。到了20世纪末,随着《唐革赋》的发现,原来的假说都不攻自破,那么,赋文体的起源,还应该回到刘勰所谓爰锡名号、与诗画境的荀况《礼》、《智》、《云》、《蚕》、《箴》等《赋篇》,以及宋玉《风赋》、《钓赋》、《高唐赋》、《神女赋》、《登徒子好色赋》、《大言赋》、《小言赋》等作品中来。 《文心雕龙·诠赋》说:“赋者,铺也;铺采摛文,体物写志也。”刘勰的这个论述,准确地抓住了赋体文学的基本特征。赋体文学是古诗之流,是从《诗经》六义发展来的,是文学侍从贡献给君主或者皇帝的,班固所谓“或以抒下情而通讽喻,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,雍拥揄扬,著于后嗣,抑以雅颂之亚也”(《文选·两都赋序》)。考察荀子、宋玉赋,我们发现,司马相如、扬雄等汉大赋作家的赋体文学作品所具有的特点,在荀子、宋玉赋中都有明确体现:首先,赋体文学的创作目的是为了讽谏,而且,赋体文学一般都继承《诗经》传统,用序说明创作的目的;其次,赋体文学以对问为基本的结构形式。第三,赋体文学以铺陈排比为基本的描写手法。第四,赋体文学都追求宏丽温雅的审美风格。 由于赋体文学产生在纵横家辈出的战国时期,又由于最初的作者与楚辞有不解之缘,所以,赋体文学自产生之时,就带有纵横家和屈原的影子。但是,赋体文学的最直接的精神传承仍然是《诗经》,从班固、刘勰,一直到程廷祚都强调赋和诗的联系,这是有道理的,而今天的学者更多强调楚辞和战国纵横家对汉赋的影响,而忽略赋体文学在创作目的上与《诗经》的联系,难免有舍本逐末之嫌。 又由于赋体文学在汉代的突出地位,它对汉代的许多文体都产生了影响,而这种影响,也许是互动的关系。日人铃木虎雄《赋史大要》以为“赋颂通名”,近人刘永济先生《十四朝文学要略·赋家之旁衍》云“赋或与箴颂合流”,“或将论说同驾”。案扬雄《酒赋》,又名《九箴》,马融《长笛赋》,又称《长笛颂》,王褒《洞箫赋》,又称《洞箫颂》,项安世《家说》云贾谊之《过秦论》、陆机之《辩亡论》,“皆赋体也”,刘永济先生认为《文选》设论一目,即《答客难》、《答宾戏》、《解嘲》之文,“故赋家之滥觞”。这样的观点,如果强调的是赋与上述文体在汉代某个作家个案之中的相互影响,无疑是看到了问题的实质,但如果把这种影响无限夸大,那就是有害的了。因为箴、颂、论等问题,与赋的功能划分,应该是非常清楚的,所以,章太炎《国故论衡·诗辩》云:“《答客》、《解嘲》兴,文辞之繁,赋之末流尔。”至于以宋玉《对楚王问》为代表的对问体,实际上也是一种应用文体,而以枚乘《七发》为代表的七体,与对问体一脉相承,《文心雕龙·杂文》把它归入杂文之中,应该是很准确的。 要之,今天研究赋文学,我们对赋文学的内涵的认识,固然有不断深入的必要,但是,对于赋的外延,我们应该严格区分赋和受赋文学影响的其他文体的文学,我们应该把我们的研究范围,重新回到《文选》和《历代赋汇》所确定的范围中,就是严格限制在以赋命名的作品中,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准确把握赋的内涵及其本质。
在中国文学史上,赋作为一种独特的文体,历来受到文人的重视,特别是汉赋,从题材、体裁、表现方式、审美形式上,都极大地拓展了中国文学的表现空间,所以,从《文选》开始,赋的创作常常被放在文人文集之首。但是,什么是赋,即哪种文体可以称为赋,哪种文体不可以称为赋,赋是什么,即赋究竟应该属于诗歌还是散文,或者是一种其他的文体,至今仍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。 20世纪以来,研究赋文学的人,对赋的内涵和外延进行有益的研究。有学者在诗歌、散文等文体中寻找赋奈恢谩?0世纪初期的曹聚仁先生,曾经发表了《赋到底是什么?是诗还是散文》的文章。到了20世纪末,赵敏俐著《汉代诗歌史论》,则把汉赋纳入汉诗之中进行考察。另一方面,赋文学究竟包括哪些文体,也是学者们关注的问题。游国恩先生等主编...在中国文学史上,赋作为一种独特的文体,历来受到文人的重视,特别是汉赋,从题材、体裁、表现方式、审美形式上,都极大地拓展了中国文学的表现空间,所以,从《文选》开始,赋的创作常常被放在文人文集之首。但是,什么是赋,即哪种文体可以称为赋,哪种文体不可以称为赋,赋是什么,即赋究竟应该属于诗歌还是散文,或者是一种其他的文体,至今仍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。 20世纪以来,研究赋文学的人,对赋的内涵和外延进行有益的研究。有学者在诗歌、散文等文体中寻找赋奈恢谩?0世纪初期的曹聚仁先生,曾经发表了《赋到底是什么?是诗还是散文》的文章。到了20世纪末,赵敏俐著《汉代诗歌史论》,则把汉赋纳入汉诗之中进行考察。另一方面,赋文学究竟包括哪些文体,也是学者们关注的问题。游国恩先生等主编的《中国文学史》,以及各类赋体文学研究著作、汉魏赋体文学选本,甚至包括最近几年的新编文学史著作,则把一些没有标明是“赋”的作品,如七体、对问体文学,都列入赋文体中。费振刚先生等编篡的《全汉赋》,也是依此为取舍标准,故比《文选》及清人陈元龙所撰《历代赋汇》等选本的编选标准要宽泛得多。 毫无疑问,对赋体文学的内涵和外延的探讨,意味着赋体文学研究的不断深入。但是,客观上,我们也应该看到,上述观点,有可能使赋体文学的界限变得模糊,并最终影响到对赋体文学传统和赋体文学的文体特征的清晰把握。 赋文体内涵和外延的模糊性,始于《汉书·艺文志》,班固云“不歌而诵谓之赋”,以屈原作品为赋,以为荀子、屈原都是“作赋以风”。无论班固之“赋”所指是不是文体,但是客观上我们不能排除班固以荀子、屈原作品为赋体文学的可能。所以,近人骆鸿凯先生《文选学·体式》认为“赋辞通称,辞为大名,赋为小名,其来已旧”。 不过,我们也注意到,在班固之前,司马迁《史记·屈原贾生列传》:“屈原既死之后,楚有宋玉、唐勒、景差之徒者,皆好辞而以赋见称;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,终莫敢直谏。”司马迁的这一段话,使我们也可以认为司马迁在这里区分了“辞”和“赋”二者,并且告诉我们,“辞”和“赋”是两个既互相联系,又互相区别的文学体裁,宋玉、唐勒、景差等人喜欢“辞”,而其成名却是“赋”;宋玉等人的文学成就主要应该来自于赋,他们在政治上虽不能“直谏”,但在艺术上的“从容辞令”,与屈原并无不同。拙文《论宋玉唐勒景差“好辞而以赋见称”》对此作了辨析,认为楚辞是诗,而宋玉等人的赋不是诗。 虽然楚辞是赋的重要源头,但是,赋和楚辞不同,这是刘勰早已指出过的,《文心雕龙·明诗》云“逮楚国讽怨,则《离骚》为刺”,则是以楚辞为战国时期的诗。而《文心雕龙·诠赋》则说:“于是荀况《礼》《智》、宋玉《风》《钓》,爰锡名号,与诗画境,六义附庸,蔚成大国。”如此,则刘勰明确表示,赋肇始自荀子、宋玉,而屈原并不能算作是开创赋体文学的人。当然,屈原的作品,特别是《卜居》、《渔夫》,以及收在楚辞中的宋玉等人的作品《九辩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大招》,是从楚辞到赋体的过渡,与赋体文学有很大关系,这也是不容否认的。(参看拙著《战国文学史》第六章,武汉出版社1996年版) 20世纪以来,很多学者把赋的起源放在汉代,认为自枚乘《七发》,然后才有大赋,而宋玉的赋不可靠。到了20世纪末,随着《唐革赋》的发现,原来的假说都不攻自破,那么,赋文体的起源,还应该回到刘勰所谓爰锡名号、与诗画境的荀况《礼》、《智》、《云》、《蚕》、《箴》等《赋篇》,以及宋玉《风赋》、《钓赋》、《高唐赋》、《神女赋》、《登徒子好色赋》、《大言赋》、《小言赋》等作品中来。 《文心雕龙·诠赋》说:“赋者,铺也;铺采摛文,体物写志也。”刘勰的这个论述,准确地抓住了赋体文学的基本特征。赋体文学是古诗之流,是从《诗经》六义发展来的,是文学侍从贡献给君主或者皇帝的,班固所谓“或以抒下情而通讽喻,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,雍拥揄扬,著于后嗣,抑以雅颂之亚也”(《文选·两都赋序》)。考察荀子、宋玉赋,我们发现,司马相如、扬雄等汉大赋作家的赋体文学作品所具有的特点,在荀子、宋玉赋中都有明确体现:首先,赋体文学的创作目的是为了讽谏,而且,赋体文学一般都继承《诗经》传统,用序说明创作的目的;其次,赋体文学以对问为基本的结构形式。第三,赋体文学以铺陈排比为基本的描写手法。第四,赋体文学都追求宏丽温雅的审美风格。 由于赋体文学产生在纵横家辈出的战国时期,又由于最初的作者与楚辞有不解之缘,所以,赋体文学自产生之时,就带有纵横家和屈原的影子。但是,赋体文学的最直接的精神传承仍然是《诗经》,从班固、刘勰,一直到程廷祚都强调赋和诗的联系,这是有道理的,而今天的学者更多强调楚辞和战国纵横家对汉赋的影响,而忽略赋体文学在创作目的上与《诗经》的联系,难免有舍本逐末之嫌。 又由于赋体文学在汉代的突出地位,它对汉代的许多文体都产生了影响,而这种影响,也许是互动的关系。日人铃木虎雄《赋史大要》以为“赋颂通名”,近人刘永济先生《十四朝文学要略·赋家之旁衍》云“赋或与箴颂合流”,“或将论说同驾”。案扬雄《酒赋》,又名《九箴》,马融《长笛赋》,又称《长笛颂》,王褒《洞箫赋》,又称《洞箫颂》,项安世《家说》云贾谊之《过秦论》、陆机之《辩亡论》,“皆赋体也”,刘永济先生认为《文选》设论一目,即《答客难》、《答宾戏》、《解嘲》之文,“故赋家之滥觞”。这样的观点,如果强调的是赋与上述文体在汉代某个作家个案之中的相互影响,无疑是看到了问题的实质,但如果把这种影响无限夸大,那就是有害的了。因为箴、颂、论等问题,与赋的功能划分,应该是非常清楚的,所以,章太炎《国故论衡·诗辩》云:“《答客》、《解嘲》兴,文辞之繁,赋之末流尔。”至于以宋玉《对楚王问》为代表的对问体,实际上也是一种应用文体,而以枚乘《七发》为代表的七体,与对问体一脉相承,《文心雕龙·杂文》把它归入杂文之中,应该是很准确的。 要之,今天研究赋文学,我们对赋文学的内涵的认识,固然有不断深入的必要,但是,对于赋的外延,我们应该严格区分赋和受赋文学影响的其他文体的文学,我们应该把我们的研究范围,重新回到《文选》和《历代赋汇》所确定的范围中,就是严格限制在以赋命名的作品中,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准确把握赋的内涵及其本质。
赋,中国古典文学的一种重要文体,虽然对于现代人来说,其远不及诗词、散文、小说那样脍炙人口。但在古代,特别在汉唐时诗与赋往往并举连称,从曹丕的“诗赋欲丽”和陆机的“诗缘情而绮靡,赋体物而浏亮”可窥端倪。 那么,何为赋呢?赋萌生于战国,兴盛于汉唐,衰于宋元明清。在汉唐时期,有只作赋而不写诗的文人,却几乎没有只作诗而不写赋的才子。建安以后乃至整个六朝时期,对赋的推崇甚至于诗。《史记》中称屈原的作品为赋,《汉书》也称屈原等人的作品为赋。后人因推尊《史》、《汉》,所以便把屈原等人作品称为之赋。 “赋”字用为文体的第一人应推司马迁。在汉文帝时“诗”已设立博士,成为经学。在这种背景下,称屈原的作品为诗是极不合适的。但屈原的作品又往往只可诵读而不能歌唱,若用“歌”称...赋,中国古典文学的一种重要文体,虽然对于现代人来说,其远不及诗词、散文、小说那样脍炙人口。但在古代,特别在汉唐时诗与赋往往并举连称,从曹丕的“诗赋欲丽”和陆机的“诗缘情而绮靡,赋体物而浏亮”可窥端倪。 那么,何为赋呢?赋萌生于战国,兴盛于汉唐,衰于宋元明清。在汉唐时期,有只作赋而不写诗的文人,却几乎没有只作诗而不写赋的才子。建安以后乃至整个六朝时期,对赋的推崇甚至于诗。《史记》中称屈原的作品为赋,《汉书》也称屈原等人的作品为赋。后人因推尊《史》、《汉》,所以便把屈原等人作品称为之赋。 “赋”字用为文体的第一人应推司马迁。在汉文帝时“诗”已设立博士,成为经学。在这种背景下,称屈原的作品为诗是极不合适的。但屈原的作品又往往只可诵读而不能歌唱,若用“歌”称也名不正言不顺。于是,司马迁就选择“辞”与“赋”这两个名称。不过,他还是倾向于把屈原的作品以“辞”来命名,这是由于屈原的作品富于文采之故。而把宋玉、唐勒、景差等人作品称为“赋”。真 正把自己作品称为赋的作家第一人是司马相如。而后,到西汉末年,文人们就常以“赋”名篇自己的作品了。 赋是介于诗、文之间的边缘文体。在两者之间,赋又更近于诗体。从汉至唐初这段时期,赋近于诗而远于文,从主题上看,楚辞体作品主题较为单一,多为“悲士不遇”。而其形式也比较固定,都是仿效屈原作品体式,象屈原那样书写自己的不幸与愁思。 屈原的《招魂》全篇的铺张夸饰,对汉大赋的影响不言而喻。赋自诞生之日便 带有浓厚的文人气息,这就是受楚辞影响极深的原因。骚体赋,多采用楚辞的“香草美人”的比兴手法,也常继用了楚辞的“引类譬喻” 手法。 赋与诗的盘根错节,互相影响从“赋”字的形成就已开始。到了魏晋南北朝时,更出现了诗、赋合流的现象。但诗与赋必竟是两种文体,一般来说,诗大多为情而造文,而赋却常常为文而造情。诗以抒发情感为重,赋则以叙事状物为主。清人刘熙载说:“赋别于诗者,诗辞情少而声情多,赋声情少而辞情多。” 汉赋的体式上大致有三种,即骚体赋、四言诗体赋和散体赋(或称大赋)。。从赋的结构、语言方面看,散体、七体、设论体、及唐代文体赋又都比较接近于散文,有的完全可归于散文的范畴。赋的似诗似文的特征,与现代文学中的散文诗有些相像。 它主要有三个特点:一、语句上以四、六字句为主,并追求骈偶;二、语音上要求声律谐协;三、文辞上讲究藻饰和用典。 排偶和藻饰是汉赋的一大特征。 骈文受赋的影响很大,骈比起于东汉,成熟于南北朝。在文章中广泛用赋的骈比形式,是汉代文人的常习。以至于有些以赋名篇的文章都被人视作骈文。象南朝刘宋的鲍照的《芜城赋》、谢惠连的《雪赋》及谢庄的《月赋》等。参考资料:古代文学
“赋”,是铺陈的意思,对事物直接陈述,不用比喻。
赋为一种文学过度时不可少的载体,它以虚词和韵味见长,延续了离骚等的写作风格,介于现实与精神之间,按照现在的话说,它应该算是散文诗的一种,它的缺陷在于过分华丽不符合大众口味,不能广泛推广,它的意义在于,强调了韵调节奏感,奠定了诗于词的基础,赋一旦填曲,我想应该可以唱,从赋所带的感情看,更接近宋词,不过它更有散文的色彩,它的散文特质,又类似八股文,其间,宋玉和司马相如均是作赋高手。`
在中国文学史上,赋作为一种独特的文体,历来受到文人的重视,特别是汉赋,从题材、体裁、表现方式、审美形式上,都极大地拓展了中国文学的表现空间,所以,从《文选》开始,赋的创作常常被放在文人文集之首。但是,什么是赋,即哪种文体可以称为赋,哪种文体不可以称为赋,赋是什么,即赋究竟应该属于诗歌还是散文,或者是一种其他的文体,至今仍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。 20世纪以来,研究赋文学的人,对赋的内涵和外延进行有益的研究。有学者在诗歌、散文等文体中寻找赋的位置。20世纪初期的曹聚仁先生,曾经发表了《赋到底是什么?是诗还是散文》的文章。到了20世纪末,赵敏俐著《汉代诗歌史论》,则把汉赋纳入汉诗之中进行考察。另一方面,赋文学究竟包括哪些文体,也是学者们关注的问题。游国恩先生等主编的《中国文学史》,以及各类赋体文学研究著作、汉魏赋体文学选本,甚至包括最近几年的新编文学史著作,则把一些没有标明是“赋”的作品,如七体、对问体文学,都列入赋文体中。费振刚先生等编篡的《全汉赋》,也是依此为取舍标准,故比《文选》及清人陈元龙所撰《历代赋汇》等选本的编选标准要宽泛得多。 毫无疑问,对赋体文学的内涵和外延的探讨,意味着赋体文学研究的不断深入。但是,客观上,我们也应该看到,上述观点,有可能使赋体文学的界限变得模糊,并最终影响到对赋体文学传统和赋体文学的文体特征的清晰把握。 赋文体内涵和外延的模糊性,始于《汉书·艺文志》,班固云“不歌而诵谓之赋”,以屈原作品为赋,以为荀子、屈原都是“作赋以风”。无论班固之“赋”所指是不是文体,但是客观上我们不能排除班固以荀子、屈原作品为赋体文学的可能。所以,近人骆鸿凯先生《文选学·体式》认为“赋辞通称,辞为大名,赋为小名,其来已旧”。 不过,我们也注意到,在班固之前,司马迁《史记·屈原贾生列传》:“屈原既死之后,楚有宋玉、唐勒、景差之徒者,皆好辞而以赋见称;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,终莫敢直谏。”司马迁的这一段话,使我们也可以认为司马迁在这里区分了“辞”和“赋”二者,并且告诉我们,“辞”和“赋”是两个既互相联系,又互相区别的文学体裁,宋玉、唐勒、景差等人喜欢“辞”,而其成名却是“赋”;宋玉等人的文学成就主要应该来自于赋,他们在政治上虽不能“直谏”,但在艺术上的“从容辞令”,与屈原并无不同。拙文《论宋玉唐勒景差“好辞而以赋见称”》对此作了辨析,认为楚辞是诗,而宋玉等人的赋不是诗。 虽然楚辞是赋的重要源头,但是,赋和楚辞不同,这是刘勰早已指出过的,《文心雕龙·明诗》云“逮楚国讽怨,则《离骚》为刺”,则是以楚辞为战国时期的诗。而《文心雕龙·诠赋》则说:“于是荀况《礼》《智》、宋玉《风》《钓》,爰锡名号,与诗画境,六义附庸,蔚成大国。”如此,则刘勰明确表示,赋肇始自荀子、宋玉,而屈原并不能算作是开创赋体文学的人。当然,屈原的作品,特别是《卜居》、《渔夫》,以及收在楚辞中的宋玉等人的作品《九辩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大招》,是从楚辞到赋体的过渡,与赋体文学有很大关系,这也是不容否认的。(参看拙著《战国文学史》第六章,武汉出版社1996年版) 20世纪以来,很多学者把赋的起源放在汉代,认为自枚乘《七发》,然后才有大赋,而宋玉的赋不可靠。到了20世纪末,随着《唐革赋》的发现,原来的假说都不攻自破,那么,赋文体的起源,还应该回到刘勰所谓爰锡名号、与诗画境的荀况《礼》、《智》、《云》、《蚕》、《箴》等《赋篇》,以及宋玉《风赋》、《钓赋》、《高唐赋》、《神女赋》、《登徒子好色赋》、《大言赋》、《小言赋》等作品中来。 《文心雕龙·诠赋》说:“赋者,铺也;铺采摛文,体物写志也。”刘勰的这个论述,准确地抓住了赋体文学的基本特征。赋体文学是古诗之流,是从《诗经》六义发展来的,是文学侍从贡献给君主或者皇帝的,班固所谓“或以抒下情而通讽喻,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,雍拥揄扬,著于后嗣,抑以雅颂之亚也”(《文选·两都赋序》)。考察荀子、宋玉赋,我们发现,司马相如、扬雄等汉大赋作家的赋体文学作品所具有的特点,在荀子、宋玉赋中都有明确体现:首先,赋体文学的创作目的是为了讽谏,而且,赋体文学一般都继承《诗经》传统,用序说明创作的目的;其次,赋体文学以对问为基本的结构形式。第三,赋体文学以铺陈排比为基本的描写手法。第四,赋体文学都追求宏丽温雅的审美风格。 由于赋体文学产生在纵横家辈出的战国时期,又由于最初的作者与楚辞有不解之缘,所以,赋体文学自产生之时,就带有纵横家和屈原的影子。但是,赋体文学的最直接的精神传承仍然是《诗经》,从班固、刘勰,一直到程廷祚都强调赋和诗的联系,这是有道理的,而今天的学者更多强调楚辞和战国纵横家对汉赋的影响,而忽略赋体文学在创作目的上与《诗经》的联系,难免有舍本逐末之嫌。 又由于赋体文学在汉代的突出地位,它对汉代的许多文体都产生了影响,而这种影响,也许是互动的关系。日人铃木虎雄《赋史大要》以为“赋颂通名”,近人刘永济先生《十四朝文学要略·赋家之旁衍》云“赋或与箴颂合流”,“或将论说同驾”。案扬雄《酒赋》,又名《九箴》,马融《长笛赋》,又称《长笛颂》,王褒《洞箫赋》,又称《洞箫颂》,项安世《家说》云贾谊之《过秦论》、陆机之《辩亡论》,“皆赋体也”,刘永济先生认为《文选》设论一目,即《答客难》、《答宾戏》、《解嘲》之文,“故赋家之滥觞”。这样的观点,如果强调的是赋与上述文体在汉代某个作家个案之中的相互影响,无疑是看到了问题的实质,但如果把这种影响无限夸大,那就是有害的了。因为箴、颂、论等问题,与赋的功能划分,应该是非常清楚的,所以,章太炎《国故论衡·诗辩》云:“《答客》、《解嘲》兴,文辞之繁,赋之末流尔。”至于以宋玉《对楚王问》为代表的对问体,实际上也是一种应用文体,而以枚乘《七发》为代表的七体,与对问体一脉相承,《文心雕龙·杂文》把它归入杂文之中,应该是很准确的。 要之,今天研究赋文学,我们对赋文学的内涵的认识,固然有不断深入的必要,但是,对于赋的外延,我们应该严格区分赋和受赋文学影响的其他文体的文学,我们应该把我们的研究范围,重新回到《文选》和《历代赋汇》所确定的范围中,就是严格限制在以赋命名的作品中,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准确把握赋的内涵及其本质。

何谓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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